最后,还是任宁宁坐不住了,去抱了一把吉他。

林虞看了看,这里几乎都是西洋乐器。

她会的箫、古琴,这里都没有。

余星阑本来信心满满,他认为,凭借林虞的“卷王”属性,这里的乐器,她不说全部都会吧,也肯定会个七七八八。

然而,下一秒,他看到了林虞无奈的表情。

一股不妙的感觉,涌上他心头。

“没有我会的。”林虞说。

其实,在会乐理的情况下,一些简单的乐器,她是能很快上手的。

但是任宁宁和节目组的做法,让她十分不快。

她决定,要把场子掀翻——你们为难我,我也要为难你们。

“有没有大夏国的传统乐器啊?”

林虞直接对着耳麦说出了自己的诉求,“既然是展示才艺,那还是要拿得出手才行。”

“我需要一把古琴。古琴也算乐器,对吗?”

节目组的人被问得哑口无言,很快就让人搬来了一架古琴。

林虞试了试音,努力控制着、没让自己捂耳朵。

比起“雀谣”来说,这把琴,差太多了。

另一边,任宁宁试图说服年宣和她一起表演她的新单曲,年宣就像没听到一样,自顾自地打着鼓。

气得任宁宁差点摔了吉他。

林虞想到一个“安排”余星阑的方案。

她对余星阑招招手,问:“昨天的招式,你记得多少?”

那留影石中记载的金石滩招数,有些是具备一定观赏性的。

林虞想着,自己弹琴,余星阑就比划招式好了。

也算是俩人合作。

毕竟,刚才余星阑就对她交了底——他是什么乐器也不会。

闻言,余星阑脸色一僵,略微心虚,“基本、不记得。”

林虞调音的手,停滞了一下。

她幽幽地看着余星阑,“那早上带你和尤哥打的拳法、掌法呢?”

“或许……记得一些些?”

林虞扶额,“那你在旁边站着吧!”

余星阑“哦”了一声,委屈地站在林虞身后,说:“我现在扮演的是,古琴大师——明月……的小厮。”

谁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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